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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帮她解双生蛊的男人

我慌忙撩开绣著兰的裙琚,这才看见是条赤色毒蛇缠在我的右腿上,缓缓蠕动著蛇身,正一寸一寸艰难往我的大腿上攀!

我耳中嗡地一声,头皮酥紧。

害怕地立马徒手抓住蛇脑袋,將缠在我腿上的半米长大红蛇用力拽下来,狠狠扔摔在远处的青石地面上。

太可怕了,这些蛇现在都囂张成这样了吗,一点也不避人!

好在我生於苗域,打小就见惯了这些毒物,会点控制毒蛇的手法。

赤蛇被我扔出去后就迅速逃出了院门,可能是怕我將它抓起来挖心掏胆炼蛊丹。

我猛喘了几口气,坐在木凳子上半晌才平復下心情。

然而,上一桩怪事刚结束,下一桩就接踵而至——

院门口处传来了几声奇怪的动物呻吟。

我用袖子狠狠蹭了蹭毒蛇盘踞过的右腿,听见动静后就放下裙摆站起身。

壮著胆子,放轻脚步,一步一步朝门外迈去

出了院门,我觅声望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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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见到,东边的蒿草丛里,有好几只公黄鼠狼按著一条母黄鼠狼在光天化日之下轮流干那种事!

母黄鼠狼身下一滩血跡,都奄奄一息了,那些公黄鼠狼还是不愿意放过它

我震惊地捂住嘴,被眼前这一幕嚇得心臟砰砰乱跳,躁动不安。

村子里越来越奇怪了,这种动物拼了命交配的事发生得愈发频繁了

直觉告诉我,这些异样,肯定都是娘娘庙的异香导致的!

我六神无主地迅速关上院门,想去找外婆问一问村子里究竟遇上什么事了。

外婆是阴苗族前任大祭司,又是族內唯一的鬼师,她肯定知道娘娘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!

我跑进堂屋,撩开外婆修炼的內室门帘。

一进门,就闻见一股刺鼻的篾香味。

以及一丝浓香压不住的、腐臭味

家里是有死老鼠了吗?

內室是外婆闭关修炼的清静地,面积不大,仅有十五六平方。

常年不见阳光,没有窗子,连门都用藏蓝色的粗麻布给遮住了,確保平时不会有一丝阳气渗进去。

屋子里只有一张供桌,一条香案,还有一只旧跪垫。

条案上摆著一座神龕,龕里似乎供著一尊牌位

龕上被外婆罩了一层黑纱,二十多年来,外婆从不让我触碰神龕,更不让我直视里面的东西。

供桌上摆著新鲜的水果与贡水,正中央端放著一只褐色陶土香炉,炉子里香火常年不断。

桌上两只红烛摇曳著昏暗的黄光,屋里烟雾繚绕,四下渗著不知从哪透进来的寒气,冷颼颼的

可能是没听见我进屋的脚步声,外婆指尖捻著檀香珠盘腿在跪垫上打坐。

轻嘆一口气,自言自语:

“坏了,都坏了!自作孽,不可活,淑贞啊你真是糊涂!”

我脚步一顿,诧异昂头。

淑贞

是我母亲的名字!

片刻,外婆察觉到了我的存在,和蔼地招呼我一声:“镜镜,过来。”

我听话走过去。

外婆睁开苍老浑浊的眼眸,一贯的慈祥温和:“跪下。”

我啊了声,虽然不明白外婆的用意,但还是听话地在外婆身边衝著神龕跪了下去。

外婆接著说:“给这位大人磕三个头。”

『大人』应该就是神龕里供著的那位了。

奇怪,外婆以前从不让我跟著拜它,今天怎么主动让我拜神像

我一头雾水,温顺照做。

给神龕磕完三个头后,外婆拉住我的手,开口说话,有气无力:“以后,这位大人就交给你来侍奉了。”

我怔了怔,没忍住地问外婆:“外婆,他到底是谁?为什么要我侍奉他?”

外婆伸出粗糙的大手,满眼不舍地抚著我脸颊,心疼道:

“他是谁,以后你就知道了。你是代外婆侍奉他的,外婆老了,供不动了。”

外婆的確岁数大了,她今年都八十岁了,听说太外婆当年也只活了六十岁。

阴苗族信奉西王母,世代追求长生之术,可阴苗族族民的平均阳寿却很短。

在母亲没有弄出长生泉之前,族里很少有老人能活到七十岁。

外婆这个岁数在族內已经算高寿了。

至於外婆的阳寿为何比普通人稍长,大概是因为外婆还有鬼师这重身份。

鬼师是阴间放在阳界的使者,能通阴阳,可预知未来,与神鬼沟通。

鬼师与大祭司不同,大祭司的身份一脉相承,鬼师命格却是隨机降临在苗域某个族民身上。

苗域百年才会出一个鬼师,而传闻每每有新任鬼师出现,就意味著苗域將要面临一场大劫

想到这,我担心地抓住外婆手追问:“外婆,娘娘庙里到底出什么事了?外面的动物们好像都发了疯!”

外婆的手好凉,指关节也比往日僵硬很多。

可外婆一听我提起娘娘庙,顿时就变了脸色。

甩开我的手,拿起槐木拐杖站起身,冷冷道:“娘娘庙的事你別管,这几天你不许孤身出门,更不许上山!”

“啊?为什么?”我不理解低喃。

外婆惆悵地转身看我,苍老的眼眸中蕴满了对我的疼爱:

“孩子啊,娘娘庙的事很复杂,什么都不知道,才能无忧无虑,真相你承受不住的。”

什么样的真相,会让我承受不住?

我心中疑团更多了。

然而不等我追问,外婆就转身面向神龕,诚恳地朝神龕弯腰礼拜:

“大人,求您看在我供奉你二十多年的份上,保佑我这个孩子余生顺遂。”

听见外婆至今还满心牵掛著我,我心头一酸,默默打消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念头。

离开內室时,我忽然发觉

腐臭味好像是从外婆身上传来的!

夜里,我睡得迷迷糊糊,似在梦里又来到了娘娘庙前——

娘娘庙內香火鼎盛,灯火通明。 可庙宇上空却縈绕著一团团粉雾。

有狐狸的叫声从庙里传出来,还有女子的舒適闷哼与婉转低吟——

不久,女孩的笑声散进清冷夜幕里,嗓音里仿佛携著能乱人心智的魔力。

勾得人心尖又麻又痒,浑身燥热。

我浑噩躺在床上,被那笑声引得额间热汗滚烫

奇怪的慾火在灵魂深处点燃,我控制不住地攥紧手下床单。

指尖隔著布料掐进掌心血肉里,仍觉得那股欲望只增不减——

不过片刻,我就浑身汗如水洗,煎熬得快要发了疯。

直到一只冰凉的大手握住我的腰肢,我才稍感好受。

透著冷意的手臂像一泓救火的清水,缠住我的腰身。

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温存迴荡,如三月微寒的春风,拂开我心头待放的桃苞——

“双生蛊?呵,她们下手挺狠。”

骨节分明的长指扣住了我五指,男人抱著我滚进床內侧,软语轻哄:“阿鸞,乖些,睁眼,看看本尊。”

话音落,我就意识朦朧地不自觉睁开沉重眼皮——

模糊的视线里,出现了一张俊美若天人的清雋男人容顏

飞扬的剑眉,神秘幽暗的青眸,凤目斜长,鼻樑高挺,薄唇微抿。

五官精致如画,美得有点不像人类

尤其是那双似浩浩深海,泛著粼粼青色波光,寥落星辰的眼眸,更是拥有勾魂摄魄之力,诱得人挪不开目光

男人眉心,还有一抹朱红流云的印记。

那印记瞧著有些妖异。

还有几分眼熟。

衬得他原本清雋冷俊的容顏,平添了三分妖冶。

这顏值,外面的人一般称之为什么来著

哦对,建模脸!

男人身上穿著一袭古代墨青云纹长袍,本来就长得俊美,还一头皑皑如月华的银髮

更让人喜欢了!

身上的烫意似乎只有在与他肌肤相亲时,才能消退一二。

我被心底那股燥热给折磨得生不如死,看清男人的长相后,索性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,本能地主动吻上男人的唇

软著嗓音,低低祈求:“难受救我。”

男人闻言,满意勾唇。

幽冷的眼眸凝出丝丝缕缕灼热的占有欲,扼住我的双腕,压在枕边。

细碎的吻雨密密麻麻落在我的唇畔、鼻尖、额头。

慾火在心头疯狂发酵,满室瀰漫著他衣袍间的清冷莲香

像是早就习惯了他的存在,他冰凉的身躯贴上我燥热的心口时,我总算开始好受起来了——

只是过程里,我总不受控地主动纠缠他。

不知为什么,今晚的我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支配著,疯狂地想要与人耳鬢廝磨,寻求解脱。

幸好,身边的人是他

无数次疯狂云雨后,我心底那股焦躁不安总算是逐渐消散了。

破晓时分,我疲倦地蜷在床上,困得意识不清。

半梦半醒间,隱约见到一抹頎长背影立在床头,正慢条斯理地穿著深色衣袍——

昏暗天光透窗洒进屋,落在他肩后柔软的皑皑华发上。

银髮青袍,丰神俊朗,天人之姿

我这是在做梦吗?

再次有意识,我是被脚边的一大片凉意给惊醒的!

刚醒过来,我的脑子还处於混沌状態。

是外婆及时出现,迅速撩开我的裙摆,將那东西掐著脑袋抓起来,厌恶地拧紧眉,冷脸丟了出去。

凉物摩擦小腿內侧的异样感觉激得我浑身一抖,瞬间脑颅清明,弹坐起身!

等看见地上那条蠕动的东西后,我更是脊上发凉,被嚇得差点原地跳起来。

“啊!蛇、怎么又是蛇!”

我抓紧被子罩住自己,害怕地缩进床內侧。

外婆不耐烦地黑著脸嘆气,喉中发出沙哑的气泡音。

余光扫了眼那条仓皇逃离、身上还沾染著晶莹水光的黑蛇,沉下嗓音喃喃自语:“真是个祸害!这种腌臢手段也能想出来。”

我不晓得外婆是在骂谁,没给我开口多问的机会,外婆就拄著槐木拐杖转身先走一步。

出门前又吩咐了我一句:“换好衣服后,来我屋里,我有话要和你说。”

我心慌意乱地听话点头,答了个好。

按开屋里的电灯,我下床去柜子里翻乾净衣物。

换衣裳的时候才发现,我身上竟平白无故多出了好几处奇怪的红紫痕跡!

脖子、肩膀、心口、甚至腰腹

连腿內侧的肌肤都隱隱泛著曖昧的樱红。

难道是那条黑蛇?!

我越想越噁心,头皮发麻地用湿毛巾將自己浑身上下擦拭了好几遍才换上乾净衣物。

看来这几天我得往床边多撒点雄黄粉了,避避那些发疯的毒蛇!

洗漱完,外面的天也已经慢慢亮了起来。

我去外婆屋里找她,推开房间大门,外婆正坐在罗汉床上闭目诵经。

见我过去,外婆拉开右手边的抽屉,从里面取出了一样藏蓝布包裹著的东西。

外婆当著我的面,把蓝布层层掀开。

不多时,我就看见蓝布里端放著一枚造型诡异的银戒指。

戒圈是用老银打造的,戒面则是一块晶莹清透,水亮圆润的青色宝石。

只不过宝石正中出现了一条金色竖瞳

看著,像极了一只瘮人的蛇眼!

外婆把戒指戴在了我的右手无名指上,叮嘱道:

“戴上这枚蛇瞳戒指,就不能摘下了。镜镜,你要听话,这东西关键时刻,能保你性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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